这座城市对她来说，完全是陌生的。 严妍点头，将耳机握在手里。

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转身问：“程奕鸣……知道程皓玟的事了？” 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“程皓玟。” 清洁员吓了一跳，转过头，一眼对上袁子欣亮出的警.官证，他们马上也变得严肃起来。

伤疤是赤红色的，还十分脆弱，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再度流血…… 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派对开始前后，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，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，二楼等字眼，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？” 严妍立即站起身，护士的低呼声随之响起。

虽然朱莉冲她使了眼色，但这话已经落入了每个人的耳朵。 “我明白，你放不下你爸爸的那件事。”